2005年4月19日 星期二

繪作:抽離

抽離

在一次手術抽血時,突然有感而發
愛你入骨算什麼,愛你入珠才算特別
面對空窗的我,好像什麼事都可以黯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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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期一
去台東省立醫院掛號
結果去服務台問手汗症要看哪一科?

服務人員:「這個要掛外科」

經過了急診室
突然讓我想到今年才上了天堂的阿偉
我真的打從心底不喜歡到大醫院

掛了號,在外科門口等著
什麼?這裡沒醫生可以為我開刀
心想,真是糟透了
好吧,台東醫療資源貧乏
寫了張轉診單給我,轉到花蓮慈濟

我就不信台東沒人可以為我開手汗症


星期三
早上開車去馬偕,在路上超想睡的
也許是因為早上四點多就工作的關係
沒睡飽耶,狠累

今天天氣超好
熱到我衣服裡面大珠小珠落玉盤

進了醫院,拿了轉診單給服務台

服務人員:「為什麼不去慈濟」
狠累的我:「很遠,不想去,你們這兒不是可以開刀」
服務人員:「對啊,要掛神經外科」

服務人員:「第一次來嗎?」
狠累的我:「恩」
服務人員:「寫一下初診單,寫完去後面掛號」

到了掛號窗口

服務人員:「先生,你沒寫電話啊」
狠累的我:「這不就是電話」
服務人員:「來這張給你,去前面量身高、体重」

我沒去量,我直接填上
到了二樓的神經外科,我等到幾乎快睡著
就是因為快睡著
才會有人沒注意推著輪椅輾過我的腳趾

粗心小姐:「啊,先生,對不起」
狠累的我:「沒…沒…沒沒關係」 (暗陰羊老依歪咧,好痛啊)

隱約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
剛好神經外科旁邊就是骨科 
(汗)
我該下去樓下再掛號嗎?

一直等等等等等等,終於輪到我了

粗心護士:「洪曉敏小姐」
狠累的我:「又」
粗心護士:「啊,抱歉」
狠累的我:「沒關係,我習慣了」
粗心護士:「量血壓了沒,去前面量血壓」

量完血壓後
進去裡面,又是一陣的等
終於,醫生叫我的名字了

粗心醫生:「洪曉敏小姐」
狠累的我:「又」
粗心醫生:「咦,是先生喔,你名字很像女生」
狠累的我:「嘿啊,我習慣了」 (這裡是整人協會嗎?)

醫生看了一下我的轉診單

醫生:「你確定要開刀」
 我:「恩」
醫生:「手給我看一下」
 我:「拿去」

醫生:「沒什麼汗」
 我:「汗來的時候就利害了」
醫生:「恩,為什麼想開刀?」

 我:「因為打手槍比較不會那麼鹹」 (這句自已加的)

 我:「因為工作比較方便,吉它也不會那麼快生銹」
醫生:「開刀後會有…」
 我:「代償我知道」 
(指汗會流向別的地方)

 我:「應該不會轉向眼睛或鼻孔吧?」
醫生:「不會,大致上是前胸、後背、下半身,這不一定」
醫生:「也有可能都不會,因為我以前有位病人…」

醫生:「什麼時候可以開刀」
 我:「下星期都行」

接著,醫生進入沈思狀態,想超久的…

醫生:「那就下星期一,早上十點,直接到開刀房報到」
 我:「喔好」
醫生:「那你等一下去抽血,照耶K濕光」

護士拿了一堆的單子給我

護士:「先去批價,再去抽血和照耶K濕光」
 我:「喔,好,謝謝」

到了檢驗室,一位很好的原住民護士幫我抽血

胖胖護士:「來,深呼吸」
被抽的我:「你抽血很利害,我都沒感覺」
胖胖護士:「呵呵」

被抽的我:「我的血顏色可以嗎?」
胖胖護士:「有點濃要多喝點水」
被抽的我:「因為我常吃太白粉,勾芡的關係」
胖胖護士:「…」

我看著我的血啵啵啵的噴進管子裡
就這樣抽了三管血

被抽的我:「小姐,照耶K濕光的地方在哪?」
胖胖護士:「那裡」,手指了個方向

到了照耶K濕光的地方後
把單子拿給服務人員

見習生:「到第三什麼室等」

接著我走到第三什麼室後

 見習生:「洪曉敏小姐」
很幹的我:「又」
 見習生:「er.......先生抱歉」
很幹的我:「沒關係,我習慣了」

 見習生:「來,站這,貼著手打開」

前面是一個正方型的東西

 見習生:「好,用力呼吸別動,胸部集中,拖高」

接著,啪的一聲

 見習生:「好,你轉過,對,側身」
 見習生:「手抬起來像我一樣」

擺出了健美先生的動作

 見習生:「好,用力呼吸別動,胸部集中,拖高」

接著,又是啪的一聲

 見習生:「好了,可以了」

走出醫院,超想睡的
下星期一開刀,到時候再說結果如何
祝我開刀順利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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